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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浅情至深

□ 王永和

2022年01月17日 11:02:34 编辑:

现实中或自诩,或被他人冠以“文人”的人很多,而这些“文人”在报纸、杂志上也不是时常崭露头角,我就属于这一类人,一段时期,一直与《吕梁日报》有联系,但自己真正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又不多。我是幸运的,这种幸运或许来自于我对文学的一往情深,尽管我的人生路与文学本来却格格不入。

上小学时,我的爱好是博览群书,课余常常为同学们讲“三国”“隋唐”“水浒”等等故事,也被同学们呼以“故事大王”。初中阶段,我的作文常常以“范文”在班上被语文老师宣读,甚或在考试后拎出来当命题作文讲解,那种喜悦与自豪让我自信满满,也就从那时起我对语文特别是写作,朦胧间产生了浓浓兴趣。阅杂志、看报纸,记日记、写作文……凡此种种涉文事,我总是乐此不疲。

1990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一所中专学校——吕梁地区煤炭工业学校。你可别小瞧了“中专”!哪个年代好学生大多是要直考“中专”的,其次再是“师范”。考上了“中专”“师范”,毕业国家包分配,马上有了“铁饭碗”,还可最快减轻家里老爸老妈的负担。正如所愿,从学校毕业到如今,我还仍在行政之路上忙碌奔波。

学校创办有一刊校报叫《煤校文艺》,是半月刊。上中专的四年,我从一名通讯员,到编辑,再到责编,最后还任了两年《煤校文艺》主编。这是我最初的报纸情结,或者说是我文学爱好的初恋。四年间我的“初恋”不断开花结果,我视这刊报纸如自己的“宝宝”。报纸是油墨刻蜡纸印刷,每次发行,先要用铁笔把图文刻写(画)在蜡纸上,再用手工油印机印刷,尽管质量和效果没得和铅字报纸比,但看到自己的成果满校园间传,心中的快乐却是无比的。特别是一些同学,包括我,在给《煤校文艺》投稿的同时还给《吕梁日报》投,每当看到有一篇文章既被《煤校文艺》采用也被《吕梁日报》刊登,那种“同框”的欣喜与自豪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随着“同框”次数的增多,那种油墨手写体到铅字体的转化、对文章评判的共同认可,我仿佛感觉到了《吕梁日报》老师对我的微笑。尽管未曾谋面、未能对语,尽管那是一种仰望的感觉,但仰望间我感觉到了一种认同,感觉我们是同一条路上的人,隐约间我们正不断地走近……

2017年9月,已进不惑之年的我终见恋人,并有幸成为一家人。组织派我担任交口县新闻办主任,我以工作的身份不仅圆了自己的爱好梦,而且有机会“正儿八经”地为新闻、文学事业出些力。

新闻办的主要职责,一是接待好媒体记者,二是抓好外宣工作,对接的市级单位主要是市新闻办和吕梁日报社。而无论是来县采访的记者,还是对外宣传的阵地,业务上与《吕梁日报》的联系最多,我也俨然成为吕梁日报社的驻县“记者站站长”。

《吕梁日报》为吕梁各县(市、区)均开辟有“县域专版”。上任之初,我就立即筹划、组织上稿,着手重续交口县已停办一年多的“交口专版”。在报社领导的支持下,我一连推出了4版(每半月1版)。看着自己组织的稿件整版图文并茂地“登”上《吕梁日报》,想着“交口故事”乘着《吕梁日报》的快车传遍吕梁大地,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在钟爱事业上的显著成就!然而,好景不长,正当我踌躇满志、自信满满地欲大干一番时,却因交口经济的断崖式下滑,无法支付专版成本费而不得不再次停刊。我的心降至冰点,直到如今,我仍认为这是我人生,也是我事业上最大的遗憾。

但我并没有因之停顿了工作、降低了工作的热情。我一方面尽力提升新闻办工作人员的撰稿能力和水平,一方面在全县各乡镇、各单位、各行业间抽调写作功底好的同志组建全县新闻宣传报道通讯员队伍,有力拓展了外宣上稿渠道、数量和质量。我任新闻办主任3年多,《吕梁日报》刊登交口县各类稿件400余篇,很好地宣传了交口的人文风貌、干群精神、先进事迹和典型作法。

2021年3月,县新闻办因县级事业单位改革不再单独保留,其职能划归县宣传事业发展中心,我被组织调任至县委组织部工作。从此吕梁日报社成为我昔日的“娘家”,每每想起与《吕梁日报》的日日夜夜、事事情情,伤感与留恋油然而生,我俨然感觉自己如“嫁出去的姑娘”。报社的领导、同志们有打电话问候我的,有来交口采访、工作时联系我叙叙旧旧的,每当“娘家人”来,我总有一种亲人来访的欣喜,设宴举杯、把酒言欢自不必说。平常我回市里办事,或公或私,也总要抽出时间见见报社的同志,有较长的时间时也一定会回报社看看。

组织部的工作特别的忙,以至于我不能再像以往一样向《吕梁日报》投稿。但我总想,也许退休离岗后,一双胶鞋、一支拙笔、一台相机一定是我老来事业的陪伴。

到时,我的“报缘”一定会再深深相续……

(作者系原交口县新闻办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