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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大观园改编自汾阳“天乐园”

□ 吕世宏

2023年07月15日 10:53:10 编辑:

《红楼梦》第17回 《大观园试才题对额,怡红院迷路探曲折》对大观园景点有详细描写。汾阳城王府花园“天乐园”与大观园对比有诸多类似之处。《天乐园记》完成于乾隆十年左右,作者吕文棂当时誉满京城,曹雪芹有机会阅读吕文棂的《天乐园记》。《红楼梦》贾母强调大观园画要“像行乐似的才好”,并命令惜春画《大观园行乐图》也暗示大观园母本就是天乐园。总之,对比贾政游大观园与吕文棂的《天乐园记》景点,发现不仅景点近似,用词近似,而且景点出现的顺序也基本吻合。

吕文棂是明代晋府庆成王后裔,明亡后改姓吕,康熙五十九年中举人,乾隆初任职国子监助教,因言获罪下狱轰动北京,据说受人谗言陷害,儿子吕审廉奔走京师救父不幸病逝,后吕文棂之冤案结清,被誉为“正义先生”,北京国子监同仁将他的故事和文章汇编为《正义先生录》。吕文棂号“二愿老人”,来自白居易诗“二愿身强健”,说明吕文棂并不追求财富一心追求健康。撰文《天乐园记》回忆了明代汾州二王府花园,他在义学文章里有“(祖先)旧舍也别作公所”之叹,暗示明末二王府已经被充公。尽管吕文棂一开始即说明《天乐园》是居室东北隅的后花园,而他笔下的天乐园其实就是庞大的王府园林。吕文棂出狱回乡后,用有限的资金在村中捐资创办了义学义仓义冢,并没有资金建设体系庞大的园林。

吕文棂《天乐园记》完成的时候,正是曹雪芹收集资料构思《石头记》时期。北京汾阳会馆在大栅栏,与曹雪芹故居蒜市口很近,曹雪芹与吕文棂交往非常方便,获得《天乐园记》应该不难。曹雪芹在《天乐园记》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杏花村、蘅芜苑河东薛氏、省亲别墅等宏伟景点。贾母“大观园行乐图”体现的什么乐?还不是天伦之乐?而吕文棂“天乐园”正是天伦之乐。

《红楼梦》大观园筹画起造设计者叫“老明公山子野”,应该就是吕文棂的代称。吕文棂,字用晦,《易经明夷卦》“明夷用晦、用晦而明”,号“二愿老人”,合起来不正是老明公?子野是古代晋国师旷的字,又叫晋野,“山子野”不正是山西的子野即晋野?师旷即山子野。而吕文棂是国子监老师,与师旷不仅同乡还同做“师”,曹雪芹以“山子野”赞美吕文棂正直性格如晋国师旷。脂砚斋在甲戌本有批语“妙号,随事生名”,就是说“老明公山子野”是有文字基础的,不是凭空捏造的,又批“山子野精于此技”,就是说大观园来自山子野的文章。周长发《正义先生言行略序》赞“比拟阳城,又何愧焉”,将他比喻为唐代正直名人阳城公。另外,梦觉本程高本将老明公写为“胡老明公”,意在强调他与贾雨村一样,都是胡州人。汾州历史上产生过著名的稽胡,故汾州胡载入了史册。唐代的六胡州在山西陕西交界,与汾州接壤,实质上强调贾雨村和老明公都是西北人。

关于老明公山子野的考证,学术界有多种猜测,都是配合否定曹雪芹作者说而提出的。明代浙江人施绍莘(1588—约1627),字子野,但是此人与曹雪芹没有瓜葛,要确定施某就得否定曹雪芹著作权,显然与文本不合,所以可以排除。王丽《红楼隐史》提出“老明公号山子野者,即暗示作者朱三(太)子爷”。仅凭这一“三子”近音山子,就让朱三太子抢走曹雪芹的著作权,法理上不能成立,晋王不也是朱元璋三子,三子爷天下何其多?

康熙末年和雍正年间,圆明园开始兴建,乾隆时期进行了进一步扩建。北京学者根据曹雪芹创作大观园也在这一时期,而提出大观园是根据圆明园创作的。这一说法没有文史依据,圆明园是隐秘的皇家园林,一般的大臣也难得进入,曹雪芹凭什么参与圆明园修建?袁枚说大观园参考了隋园,这倒是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曹雪芹童年时期在隋园生活过,大观园自觉不自觉地会留下隋园的烙印。然而说隋园等同于大观园就不对了,因为隋园的设计师不是山子野,二品国公兄弟郡王府贾府也不是曹府,江宁织造府仅仅五品官。

山西发现的《梦觉主人序》,应该出自吕文棂或者吕文棂族裔之手,与曹雪芹同是贾府之原型后裔,可谓梦觉主人。吕文棂乃求字辈,与曹玺曹尔玉同字辈,求、尔形似借代,吕文棂儿子审字辈,与曹家“宀”字辈合,吕文棂孙“心”字辈,与曹家“页”字辈关联,下一辈“咸”字辈与曹“霑”字合,雨露均沾即咸。吕文棂,曹雪芹名字都与文庙有关系,都在纪念庆成王府改为文庙的历史。吕文棂侄儿吕审言与畸笏叟关系密切,另文研究。

明亡后天乐园遭到破坏。朱之俊《海洪寺碑》记载万历年间永和王认为海虹塔塔居虎位,不利于藩第,故截断一半。慨叹“永藩敢于谤法……藩府之成者已坏,至空为丘虚,一砖一瓦无有焉。永藩九泉有知,得悟悔从前之妄也”。可见康熙三年汾州永和王府已经充公,其花园已经变成废墟。这一废墟一直保存到清末被教会占用为铭义中学和崇德女校还有教会和医院等建筑。永和王新府废墟遗址,据相关资料说荒废到建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