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第18回贾宝玉诗歌《有凤来仪》,是元妃游赏大观园时的“应酬”之作。关于这首诗的主题,学者们语焉不详,有些专家认为诗歌表达了贾宝玉对封建正统思想的不屑,有专家认为只是描写潇湘馆竹子。其实,“有凤来仪”本意指凤凰带来祥瑞,与竹子联系则犯了忌讳。
贾宝玉《有凤来仪》曰: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迸(beng)砌妨阶水,穿帘碍鼎香。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
这首诗存在严重的文不对题的问题。题目说的是凤凰出现带来祥瑞,可内容写的是竹子开花。俗话说“竹子开花马上搬家”,竹子百年开花一次,开花即死,这能是元妃省亲吗?能是凤凰瑞兆吗?竹子开花即死,哪里来的青绿?竹子妨碍阶水妨碍鼎香,这与凤凰有什么关系?《有凤来仪》表面写竹子,却犯了大忌,开花结果竹子死亡“青欲滴、绿生凉”是不存在的。贾府建成大观园是在夏天,不是“昼初长”的春天。阶水、鼎香都是福禄吉祥物,却被妨碍,算吉祥吗?竹子果实也是百年一挂人称“竹米”,尽管传说凤凰喜欢吃,但小如芝麻黑如麦粒很难说是“秀玉”。所以《有凤来仪》不应该是写元妃省亲和竹子开花的,当有历史托寓。应该寓言贾府子弟都如竹子一般腹内空空,“个个绿生凉”讽刺贾府子弟个个如绿林贼让百姓害怕。所以贾宝玉的这首诗要结合历史来理解。
明清时期,著名的凤凰故事是汾州府铸造铁双凤。万历时期,汾州东西二王府势力极重,对知府知州颐指气使,稍不满意即卷铺盖走人。所以民间出现了“雁山照汾州,清官不到头”的民谣,子夏山形似雁群被老百姓形容为雁山,明成化版《山西通志》记载:“子夏山在文水西南二十五里,汾州西北四十里。青山险峻,层岩叠嶂,如黛如画,颇有意蕴。山石结构以纵向成层,外观颇为奇峻。又因远视上形成石雁展翅之势,故又名石雁山。”有人请风水先生堪舆学家调理,提出在汾州城北城墙上立铁凤凰可以镇石雁,改变汾州气场。万历四十一年,知府刘一佺主持铸造铁凤凰一对立在北城墙上,从此民谣改为“铁雁镇石雁,清官辈辈传”。铁凤凰出现在汾州城上,不正是有凤来仪?若将贾宝玉的诗歌附会歌咏这一历史事件上是不是成立?联系汾州铁凤凰《有凤来仪》试解:子夏山峰形似石雁秀如玉,堪舆学认为需要凤凰镇之。二王府子孙青面獠牙,个个让百姓心凉。他们压制官府妨害百姓福利,他们强入官府妨碍清廉官权。铸造铁双凤为了避免动摇清官被害,铁双凤凰让清官辈辈传的好梦从此成真。
大量证据说明红楼梦故事素材取自汾州庆成王永和王兄弟王府,汾州铸成铁凤凰带来清官久长的良好愿景,不也是有凤来仪吗?
宝玉《有凤来仪》诗歌是题在大观园潇湘馆的,后来安排林黛玉居住。“潇湘馆”的象征意义红学界同样挖掘不够,笔者认为潇湘馆文化其实再次表明贾宝玉身份和贾府地理位置的。潇湘一词来源于舜帝二妃娥皇女英,尧都平阳舜都蒲坂,山西正是尧舜之乡,潇湘妃子根在山西。
舜帝都蒲坂(今山西永济),帝尧将两个女儿嫁给他,舜帝南巡死于苍梧,两位王妃南下寻夫而最后死于潇湘。《红楼梦》中“斑竹一枝千滴泪”一句也是写舜帝南巡二妃化为潇湘水神的。林黛玉居住在潇湘馆,被戏称潇湘妃子。
“潇湘妃子”既然是林黛玉,那么贾宝玉不就是舜帝了吗?因尧舜都晋,从而说明贾宝玉就是山西之王,大观园的地理位置自然也在山西。在明代清代,普通贵族之家称潇湘妃子有冒充皇室之罪,故曹雪芹此设计一定是象征贾宝玉真实身份的。贾宝玉作为山西王是哪一种等级呢?还有题词叫“淇水遗风、睢园雅迹”来描写大观园。淇园是西周藩国卫国的竹园,睢园是西汉藩国梁孝王的私家花园,从而再一次说明贾府是梁孝王之类的藩王身份。结合明清时期藩封制度,断定贾府原型是朱明藩王世家,山西汾州兄弟王府庆成王和永和王正是原型素材。林黛玉说大观园“这园子,建才建了一年”,说明大观园不过是州县的王府私家园林,有人附会说大观园是北京圆明园,要知道圆明园前后三十多年才竣工,所以大观园和圆明园根本不是一个类型。
贾宝玉在潇湘馆还有题联:“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这个写的是冬天藩王的清闲生活。林黛玉还说“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也再次说明贾府有皇粮供给。
汾阳铁凤凰,《汾阳县志》记述“铁凤凰高五尺,长四尺许,位置在北门城墙上距城楼以东大约不到百步的地方,仰首挺胸、仪态万方、坐南向北”。上个世纪50年代 ,被搬迁到太原,置于新建的迎泽公园北门,成了省城一景,后来下落不明。铁双雁,曾经是汾阳橡胶厂三角带的驰名商标,一度行销全国。如今有识之士重新铸造了铁双凤凰立在城墙上,以传承这一古老的传统文化。有凤来仪,箫韶九成,期盼着汾阳城早日申请注册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文旅产业早日成龙化凤。